谢吱弯着狭长的眼眸笑起来,迷人又危险,“除了抱着我的腿叫野爹别走、把酒全吐在余照身上,骂他不保护你、还揪着博延的头发,嘲笑他秃头却连光头都玩不好外,你也没做什么其他过分的事。”
“醉鬼逻辑行为兄弟们都挺理解的。喝多了嘛……”
听到谢吱这么说,叶睿阳只感觉一道道天雷只劈脑门,把孩子吓傻了。他目瞪口呆的问:“队长没发话吧?”
“没仔细听。”
“当时你喊着要回家,实在闹得太厉害了,子默就让我把你扛回来了。”
谢吱坐了一个下午,起身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把自己的手机扔给他,“都给你录下来了,自己看吧。”
叶睿阳慌慌张张地接过谢吱扔来的手机,又不确定的朝谢吱望去,“谢哥,你真的要退役了吗?还可以再打几年的,而且我们才刚拿了冠军……”
谢吱收拾东西的动作一僵,低着头,额前的碎发微微遮住他眼眸里的晦暗。 魔门败类
谢吱抱着纸箱再抬头的时候,漆黑的桃花眼里又浮现出点点散漫的笑意,他拖长着腔调慢悠悠的说:“那可不。”
“我可是要退役回家继承家产的人。太子爷,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