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搞得好像西院许多弟子都在符箓一道颇有天赋一般。
其实这些人大多只能算是符匠,就如同一些民间书画匠人,照着某些大师的名作临摹一番,搞出来的作品八九分相似,甚至厉害的还能以假乱真。
但是这些作品都是临摹其形,没有真迹的神韵,而且这些匠人并不了解笔锋运转,色泽变化的本质,就算是原版有的瑕疵和纰漏,都不会修正,只能照着葫芦画瓢。
这一点,在本院等符箓大师们看来,简直有辱符箓一道,十分看不起这样的行为!
这其中就包括今天主事的柳堂主等长老。
以往比试实在没办法,往往出题测试,最后刻画出来的符箓作品的确是西院那帮弟子的水平效果明显有优势,其他分院的原本循规蹈矩正常修习符箓之人反而比拼不过!
这也着实让柳堂主等真正符箓修士大家深感无奈,总觉得如此下去,符箓一道在婆罗界就会走入歧途,越来越没落,后继无人!
此时在场内,有几位长老已经拉起一条百尺长白色素绢,悬于地面上三尺,而且素绢之上每隔一尺都有一个短横和尺码标记,就像一条大软尺一般。
素绢一头被一个圆形玉盘压在一个起点位置的石台上,玉盘其实是一个阵盘,而素绢另一端则在百尺之外的石台上压在一根一丈高的白玉柱下端。
刘长老瞟了一眼西院那帮弟子,颇为不屑,开始宣布第一轮的规则。
“第一轮,引灵!”
听到这两个字,场外等候的一群弟子都是一愣,要知道,以往每一届第一轮都是画符,这引灵是个啥东东?
随后柳堂主讲出的比试方法明显不同于以往。
在阵盘旁边一张木几之上,放了一个清水瓷碗和一大桶毫笔,就是通常画符用的那种细细的狼毫笔。
要求所有人依次进入场地,随机取一只狼毫,反正都是一样的笔,哪支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