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睁开眼后,他才发现自己是在家里。
贺岁安肯定不信,谢隐会闲的没事干大半夜把自己弄家里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自己变菌了。
谢隐没在旁边,贺岁安也无处求证,他感觉很渴,想喝点水,刚准备撑着起来,谢隐就端着水和吃的走了进来。
“你醒啦安安,”谢隐赶紧放下东西把他扶起来,又把插了吸管的水递到他嘴边,“来,先喝点水。”
喝完了水,贺岁安才问:“几点了?”
谢隐有些不好意思:“下午四点了。”
“下午四点?”贺岁安一惊,抬眼看到谢隐那不好意思的神情,没忍住去拍了他一巴掌,“你害羞个泡泡啊,你做的时候怎么不害羞了?”
谢隐这人就是这样,在那个情境中,他能虎狼、甚至能和贺岁安对上几句情话,一旦脱离那个情境,他就像个偷了腥的和尚,满满的罪孽感。
一听到贺岁安说这么直接的话,谢隐顿时更难为情了:“安安,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
“哈,谢大博士又清心寡欲啦,”贺岁安伸手勾勾他的下巴,“我就要说,你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