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安猛地转头看向那司机,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妈耶,他这是在收买自己、荼毒自己,试图动摇自己对谢隐的忠贞爱恋!
对!就是这样!万恶的资本家,真是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
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心里慢慢滋生……
贺岁安慢慢眯起双眼,一副看破一切的表情,盯着那司机冷笑了两声。
司机猛然哆嗦了一下,不明所以地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贺老师,你怎么了?”
“没事,”贺岁安的语气阴不阴阳不阳,“辛苦你了,我谢谢你了。”
司机脸部肌肉抽搐了两下:“不客气的贺老师,能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
贺岁安冷笑:“要客气的,被你服务是我的不幸。”
司机……
到工作室后,贺岁安又阴阳怪气地谢了一下那个司机:“谢了哈,我这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你先走吧。”
司机摇头:“谢总吩咐我要一直为贺老师服务,贺老师办事,我在外面等您就行了。”
贺岁安刚要拒绝,司机又猛鞠一躬:“贺老师我求您了,我真的不想去非洲,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奶小儿……”
贺岁安:……你这跨度是不是有点儿太大了?
见那司机执着,贺岁安也不跟他杠了,留下一句“你等着吧”就进了工作室。
采访流程其实没对多久,也就两个小时的事情,正式采访的时间定在了五天后,贺岁安一看,那天还是自己的生日。
想到这儿,贺岁安多少有些不开心,他都给谢隐过生日了,谢隐这没良心的科研狗都没问问他的生日,哪怕把他成精那天当成生日过一下也行啊。
真是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想死!
啊不对,答应了不死,想变菌。
贺岁安刚起念头,人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