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半扶半压制地把他拉了下来坐好,脸也越来越红:“我,我不该说是你的问题。我就是,亲……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亲我了?摸我了?”谢隐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就这么被贺岁安水灵灵地说了出来。
谢隐地头几乎埋到了颈窝里,双手抓着被子,不知该如何回答。
贺岁安却“呵”了一声。
谢隐疑惑地抬起头来:“你……你生气了吗?”
“我能不生气吗?”贺岁安向上伸长双手,自上而下描绘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曲线,“我这么一个喝醉酒的美少年躺在你面前,你就只是亲和摸?你居然对我没有非分之想?”
谢隐懵了:“啊?”
“啊什么啊?”贺岁安把脸凑到他面前,“亲我什么感觉?摸我什么感觉?”
谢隐的头瞬间又低了下去。
“你不说是吧?那我……”
“我说!”谢隐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把把他抱住了,“你问什么我都说,你别说那个字。”
心累,谁懂,他养的菌要哄着才能活!
贺岁安傲娇地点点头:“说吧,我听着。”
贺岁安期待地盯着谢隐,看着他皱眉、抿嘴、欲言又止,就像看着一个不会做题的人盯着大题硬做,过了大半天终于动笔了,定睛一看,他写了个“解”。
贺岁安都快急死了:“有这么难吗?你就说你舒不舒服,喜不喜欢,想不想要?”
谢隐辗转反侧这么久都没组织出来的词语,贺岁安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问了出来,谢隐又是震惊,又是害羞。
放在以前,他这么个一本正经的科研狗,是绝对不会跟一个男人讨论这种问题的。
但谢隐是真怕贺岁安寻死,只能埋着头闭着眼,奔赴刑场一般轻轻地“嗯”了一声。
贺岁安知道,这已经是谢隐能做出的最大反应了。
他其实很清楚,这母胎solo科研狗对他做不了什么,他恐怕都不知道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怎么样的。
所以,能听到他对自己那几个问题“嗯”一声,贺岁安的心理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他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谢隐,继续凑近了问道:“嗯是什么意思?就是你很舒服很喜欢很想要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