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凤施施然走进御书房，欠身行礼："陛下。"

皇帝背对着她，声音平静："圣女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臣女听闻，陛下最近派人在查太子一案？"宁凤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皇帝转身，目光如炬："怎么，圣女觉得不该查？"

"不敢。"宁凤缓步上前，"只是臣女担心，查来查去，反倒打草惊蛇。该抓的抓不住，该杀的杀不死。"

"哦？"皇帝冷笑，"圣女这么说，是已经查到什么了？"

宁凤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陛下请看。"

皇帝接过信展开，脸色骤变。信上详细记载了太子与北境叛军的联络计划，甚至还有具体的时间地点。

"这是......"

"回陛下，"宁凤道，"这是臣女今日刚刚得到的密报。太子虽然被幽禁，但余党仍在活动。若不尽快处置......"

"够了！"皇帝将信重重拍在桌上，"宁凤，你真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吗？"

宁凤神色不变："陛下这是何意？"

"装什么装！"皇帝冷声道，"设计陷害太子，意图控制兵权，这些难道不是你做的？"

"呵......"宁凤突然笑了，"陛下既然已经知道了，那臣女也就不装了。"她抬起头，眼中寒光毕露，"不过陛下觉得，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你......"皇帝正要发怒，却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一软，跌坐在龙椅上。

"陛下？"宁凤缓步上前，语气中带着戏谑，"您这是怎么了？"

皇帝想要开口喝斥，却发现全身已经使不上力气。他死死盯着宁凤："你...你对朕做了什么？"

"没什么。"宁凤轻轻摆弄着自己的袖子，"只是在陛下今日的参汤里，加了点小东西。"她俯身凑近皇帝，"这可是南诏独有的蛊毒，中者全身瘫痪，却又不会立即毙命。"

"你好大的胆子......"皇帝艰难地说道。

"陛下放心，"宁凤优雅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襟，"臣女不会让您死的。毕竟，臣女还需要您这个傀儡，来为臣女的大计铺路呢。"

皇帝眼中满是愤怒，却连动一下手指都已经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