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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柱一肚子的气回到了老家,老娘和媳妇看着这人这脸耷拉着,也不敢问问。牛柱媳妇忙着自己拿扁担绳去山上打柴,人家铁柱和他一块干活就很少回来,去年回来的时候,铁柱带的钱就比他带的多的多。牛柱在家待了好几天越想越气,谁也没有办法解开牛柱心里的气疙瘩,牛柱思前想后,老是在家里待着也不是个办法,还得出去找份活干。
志邦和志有两个人谈在一处,两个人都听到了牛柱的抱怨,“这也不知道牛柱说的真的假的?!拴柱现在这么不近人情吗?”
志有也搞不清楚,“真是搞不清楚,但是我和拴柱常接触感觉不像啊?”
“如果拴柱去合肥了,这很麻烦呀?他这娘整天没事干就在山上晃悠,喝酒抽烟,估计这老太太还不知道,你看她的劲头一点都不着急。这要是柴禾米面都没有了可怎么办?”
“都不知道这老太太前身是个什么妖孽?!这辈子这么现世?!也不知道拴柱上辈子做了什么恶?这一辈子这么受折磨?”
志邦是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上一辈子下一辈子的,摇了摇手,“她这就是个不安定因素!谁也讲不了她,谁的话她也不听。整天叼着烟,我都不知道说了她多少次,叫她在森林里面不要抽烟不要抽烟,你看她可睬我?!”
“以前龙青在家的时候,还帮着她还着人家的工钱人情,里外里帮人家换工,自打去年龙青到了镇里之后,这事就没人做了,这齐大云也不过来。村里这些老头小媳妇们个个心里都是雪亮,谁愿意跟这老太太打交道?!谁愿意帮她忙?!”志邦听着心中明白,没有人愿意帮她,头都直摇。没法子了!
牛柱在家待了几天,又跑到镇里去找活去了,牛柱媳妇在家里面打柴,觉得下身瘙痒难耐,左右瞧瞧山里面没有人,自己忙着使劲挠挠,家里面还是要吃饭的,赶紧打了柴禾忙着回去烧饭。就这样越痒越挠越挠越痒,牛柱媳妇都觉得自己下身被自己挠烂了,山里面有些止痒的东西,自己也采集用过了,确实确实不管用,牛柱媳妇只能把自己的内裤洗了又洗,洗了又洗。婆婆见到了之后总是非常的疑惑不怀好意一直观察着,这几天看到牛柱媳妇又洗了内裤火了,破口大骂儿媳妇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什么样的污言秽语都喷了出来。牛柱媳妇这些天挨的也是非常的难受,心里的火也噌噌的往上来,针尖对麦芒!婆媳俩又大吵了一架。
秀妍没有办法,只好跑过来劝着拉着,把牛柱媳妇推到自己家里,“你看你?!冬梅!不是我说你,你整天跟你老婆婆吵架有什么意思?”
“是没意思!”牛柱媳妇坐那都不好意思,下身奇痒无比,不能在这秀妍家里面就挠起来吧?可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如坐针毡。
秀妍看出了牛柱媳妇非常有难言之隐的,“冬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你这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
牛柱媳妇非常的不好意思,看看志邦一家人都不在家,小声和秀妍说了,“自从上次那死鬼回来之后,不知道怎么搞的,下身老是痒的不得了,什么止痒的草,什么煮水了都用过了,还是痒的不得了。”
秀妍是听到一点风言风语牛柱在外面不干好事,但这些话绝对不能让牛柱媳妇知道了,可她现在身上这么奇痒无比,不会是牛柱在外面作了什么脏病回来传染给她了吧?“冬梅,你这样自己弄点药哪行?你又不懂!你得去医院看看,让医生帮你诊断诊断。”
“哪有钱上医院?秀妍婶子,你不知道?这家伙在外面又不格人缘,和老板吵翻了,说老板给他工钱给低了,人家都给三千块就他给了五百。从南京坐车回来又吃又喝的,回到这边还没钱了。”
“是跟齐大军吗?让拴柱说说话呀?”
“他回来把拴柱都一块骂了,说齐大军把他的钱也拨了一部分给拴柱了,十个人一块出去干活,就把他那一份分发给另外九个人了。”
“不会吧?齐大军不能干出这样的事吧?干出这样的事,他以后怎么带人呢?”
“我也不知道事实是什么样子,但我们家那人和他娘一样脾气,我估计他的责任也是有的。只有等铁柱回来或者是拴柱回来说道说道才知道。”
“去不了医院,那就赶紧去小芳诊所那里吧,赶紧让她给你看看,解决你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