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见惊蛰了?”季儒卿试图挽留,补药啊,她不想一个人处理着火的后宫。
“下次、下次,反正来日方长。”薛鸣宴消失在关闭的电梯门里。
惊蛰跳到书包上,拉开拉链:“是鳕鱼罐头!”它敲了敲密封的罐头,想让季儒卿帮忙。
“都是薛鸣宴买的。”季儒卿帮它打开,吃吧,大馋猫头,只可惜他的技术暂时派不上用场了。
唐闻舒最先开口:“阿卿回来了。”他似乎意有所指。
季离亭紧随其后:“是小儒卿啊。”
她回来是件很了不起的事么,一个个看上去反应不大却又重点强调。
唐闻舒示意她坐在自己旁边:“我今早去了集团,他们的变化挺大的。”
董事会那群人不知道抽什么风,拉起横幅热烈欢迎他回归。
工作少了,没人给他找茬了,似乎比他离开时更加有条不紊,他们甚至看上去没那么油腻,季儒卿是在集团军训么。
“看来很有成效。”季儒卿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我准备七月份的时候在董事会开展户外活动,开启为期一周的军事化管理。”
唐闻舒为他们默哀三秒钟:“改改他们把工作乱扔的毛病很好。”
“别管他们,以后再有推卸工作的情况直接和我说。”季儒卿再也不想当霸总了,梦碎了。
季离亭幸灾乐祸:“哈哈哈,某人被压榨的不敢反抗啊。”
“这叫能者多劳。”唐闻舒礼貌纠正他不恰当用词:“不像有些人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做双份工作可没有双倍工钱,被当驴使唤了吧。”
“一切为了集团发展考虑,我眼光长远没有被金钱阻拦。”
“季鸿恩对你有栽培之恩,你当然为了集团考虑咯。”
“爷爷从不会将恩情挂在嘴边挟恩图报。”
季儒卿这时候要站出来说句话表明态度:“好了好了,季离亭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心好痛,季离亭捂着心口,死唐闻舒,又开始装:“不是,他也说我了你怎么不让他少说两句?”
“你不多嘴他会说你吗?”害,卿官难断家务事。
“没事,我原谅他了。”唐闻舒悠悠补一刀。
“谢谢你啊。”季离亭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