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在学校看见过?”季儒卿有时候也是天黑才回去。
“你不住学校哪里有机会见到,我也是你发悬赏的那几天碰到的,要不然我帮你留意一下?”反正快期末了,薛鸣宴天天往图书馆跑。
不管是不是,宁可信有不可信其无。
“那就拜托你了。”季儒卿把惊蛰放在他旁边:“我有点事出去一趟。”她没事,不过可以给自己找点事。
大门被关上,季儒卿出去之前偷偷瞄了一眼沙发上别扭的人和猫。
屋子里只剩下惊蛰的尾巴轻轻扫过沙发的沙沙作响,落地窗将太阳与霞光框在玻璃中。
它已不似清晨那般明媚,脸上的霞彩随着它一同西沉,直至隔日的新生催促它再次升起。
说点什么吧,拜托拜托,薛鸣宴绞尽脑汁,又不是绝交了,怎么就不敢说了。
之前一口一个惊蛰叫的可欢了,现在翻脸不认人,显得他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
不能白费季儒卿的苦心,薛鸣宴深吸一口气,摸着面前崭新的大理石茶几:“新买的茶几吗?这茶几可真茶几啊,上次来还不是这个。”
他在说什么啊啊啊,薛鸣宴在心里给他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他要说的不是这个啊啊啊。
明明话已经到了嘴边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薛鸣宴转过头轻轻扇了自己几巴掌。
惊蛰没有回答他的胡言乱语:“你怪我吗?”它直白地问。
那日季儒卿回来后没有说她和薛鸣宴聊了什么,她先是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揉了揉它的脑袋,便没了下文。
惊蛰做好了心理准备,薛鸣宴说怪它是应该的,它不告而别那么久。
薛鸣宴急忙挥手:“没有没有,我没有怪你。相反我应该感谢你,让我拥有了不一样的人生体验,是我做梦都会觉得荒唐的程度。”
对,这才是他想说的话,而不是刚才蠢到家的梦话。
“真的吗?真的不怪我吗,那天阿卿回来后什么都没和我说,我以为是你有所顾虑。”惊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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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不会怪你,你是我的朋友,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朋友不是用来责怪的,我能理解你的苦衷。”
薛鸣宴的话像风,吹散了自己心头的焦虑,也吹散了惊蛰心头的乌云。
季儒卿说的对,交流远比一个人独自消化有用。
一边误会解除,另一边的季儒卿坐在路边花坛上百无聊赖。
她无聊到起身去停车场站在唐闻舒的车边自拍一张,配上文案:喜提新车,发在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