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妥吗?还是说你有更好的去处?”季离亭并没察觉山神像有何异常。
“没有,那住吧。”季儒卿不会看错,只是没有头绪之前留下观察也行。
他们只带了两个帐篷,季儒卿一个,薛鸣宴不好意思和季离亭挤一块,更不可能和季儒卿挤一挤。
“晚上我守夜吧。”薛鸣宴自告奋勇。
“你们俩守上半夜,我和朱雀守下半夜。”季离亭看出了他的小心思。
帐篷完工之后,季离亭不悦的啧了一声,略微有些嫌弃。
他的嫌弃引来季儒卿的不满:“你不动手也就算了,啧是什么意思?”
“地板太硬了,会咯着我。”
“你是豌豆公主吗?”
“行了行了。”薛鸣宴当和事佬:“我带了睡袋,一人一个。”
季儒卿不和他计较,在地上燃起篝火,必要时能驱赶野兽蛇虫之类的东西。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到了天黑,薛鸣宴突然指着季离亭背后:“有……有东西一晃而过!”
季离亭背后的东西忽闪一下消失不见,他们回头没有看见,只有薛鸣宴被吓得不轻。
“从鬼屋出来后我一直都想问,你怕鬼为什么还当为怨师?”季儒卿认为胆子大起码是为怨师的必备条件吧。
“我有的选吗?老爸老妈都是为怨师,而我作为唯一的继承人只能当为怨师了。”薛鸣宴也不想的。
“好吧。”季儒卿也不多问,薛鸣宴看起来不像是叛逆少年,会反抗家里人的。
“那你呢,你为什么想当?”薛鸣宴问道。
就算季儒卿不当为怨师,她也有一万种选择吧。
季儒卿很认真的回答了她的问题:“一开始是好奇,后来逐渐产生了兴趣,现在嘛,当然是要站上人生巅峰咯。”
她一般不争不抢,抢的话只抢第一。
季离亭略微侧头,目光深邃:“总觉得你和两年前不一样了。”
“她两年前什么样啊?”薛鸣宴问,两年前不会更猖狂吧。
“歇斯底里的疯子。”也就季离亭敢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