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事关惊蛰,薛鸣宴当然想知道。
“好啊。”季离亭点点头:“找个时间我们私下谈,不给她听。”
有病,聊就聊呗,好端端扯她一嘴做什么,季儒卿趁他不注意起身夹菜时往他碗里放折耳根。
“说来正好,白虎现如今在我这里,所以我特意登门造访。我认为天横山里有不为人知的情况,这样吧,我可以消灭魑魅,前提是让我进山。”季儒卿手上有谈判的筹码。
“只是天衡山内情况凶恶,恐怕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能得到季家的帮助自然是好的,可薛父也不知道他们的深浅。
“我也会和她一同进山。”不知季离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薛父看着面前年轻的男人,深不见底的城府没有显露在脸上,他通过肢体动作释放慵懒的讯号让人降低戒备。
“不如我带二位一同进去吧。”薛父还是不放心。
“我相信有薛小兄弟就够了,他一定能保护好我的。”季离亭对着薛鸣宴微微一笑。
死装,一大把年纪了装什么小白菜,老黄瓜刷绿漆也不怕掉色,季儒卿饭都吃不下了。
“交给我好了。”薛鸣宴一口应下,他不想错过帮助惊蛰的好时机。
“千万要注意,山中复杂多变,备好符纸再行动,情况不对立马逃跑,不要硬拼。”
“我会的。”薛鸣宴嘴上满口承应。
才怪!季儒卿和脱缰的野马一样,从不知撤退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