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季儒卿笑眯眯看着它。
糟糕,情不自禁就说出口了,季儒卿不会要杀鸟灭口吧,吾命休矣!
完蛋了,薛鸣宴戴上耳机,他什么也没听到。
“要不要再次判断一下你识人的准确性?”季儒卿端详着它:“把你毛拔了还是舌头拔了?”
“吾好歹是神兽,岂容你这般羞辱?”小红鸟拼命挣扎。
“嗯,有道理,那让惊蛰代劳吧。”季儒卿把生杀大权放给惊蛰,它下手就不会有异议了。
“吾相信白虎是不会动手的,咱们可是上千年的交情。”小红鸟信誓旦旦。
可惜惊蛰现在是只猫,本能的捕鸟天性促使它咬住小红鸟的脖子。
小红鸟大惊失色,急忙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吾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呜呜……”
它从未无比怀念季家古宅,怀念家主,怀念青龙。
季儒卿在怎么样也不会和一个吉祥物过不去:“嘴巴道歉太没诚意了吧,没有实际一点的东西吗?”
小红鸟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你让家主消除对吾的限制,吾可以用原身为你降下祝福,吾的祝福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你的祝福能有什么用?”这不是变相让她去求季离亭吗,她才不干。
“无知,吾的祝福可以助你远离小人,识破一切阴谋诡计。”小红鸟极力吹捧自我价值。
“好鸡肋,有点脑子都能识破阴谋诡计吧。”季儒卿拒绝它的祝福。
薛鸣宴家的车来得快去回去的也快,为了不让普通人看见,司机穿梭在一条条人迹罕至的小道上。
司机打开车门:“少主,该下车了。”
薛鸣宴听着歌就睡着了,倒是季儒卿和小红鸟吵吵囔囔了一路。
“你们俩没停了?”薛鸣宴从上车就听见她们在吵,直到下车还吵:“等会看到我爸妈时你们收敛一点。”
也不知道季儒卿为什么突然要跟他回家,但愿她别捅娄子。
薛家依山而建,与季家不同,它建在山脚,背靠整座天衡山。
薛鸣宴带她穿过小镇密集的房屋,面前是薛家大门。
“少主。”守门的弟子毕恭毕敬,帮他们拎行李。
“看不出来啊,你家挺像修仙文里的世家宗门。”季儒卿看着面前百层阶梯,把惊蛰放下让它自己走。
“我家的确是为怨师世家。”
“为什么不能修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