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今晚就让那头狼开心一下。”
......
赫景川在听到鹿之意到来的消息后,是又惊又喜。他厚着脸皮去萧泰晖的帐篷将自己身上的血清洗干净,又将伤口处理好,换了一身干净的军装。
他在主营面前徘徊了许久,他轻轻地探头,只见一楼的议事厅留下了一盏小灯,他的眼睛莫名有些酸涩。
赫景川往二楼走去,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坐在床边的软榻上,晚风吹乱了她的青丝。
“之意......”
“衣服脱了。”
赫景川剩下的话被堵在嘴边。
狼狼低头,露出一副羞涩的模样:“要不明晚吧,今晚太累了。”
鹿之意轻呵一声,这头色狼还知道羞涩这两个字怎么写?小半个月不见,还挺会装的。拜楼弃为师了?
“不脱我就走了,你不愿意,他们倒是挺愿意的。”鹿之意的一身劲装没有脱去,她双腿交叠着,扬起了下巴,她勾了勾手,扬起的嘴角带着某些威胁的意味,“过来,把衣服脱了。”
她可不介意亲自上手扒了他的衣服。
“穿光吗?”赫景川垂下眼眸,有些心虚。
鹿鹿想看他伤口。
真的该死呀,竟然要让她担心了。
鹿之意头一回见这头狼这般磨叽,平时脱起来比谁都快。
鹿之意起身,往房门大步走去,作势要离开。
“鹿鹿。”狼狼有些小委屈。
大衣、衬衫、皮带......一件件衣物落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