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只是尊重对方,并不代表会手下留情。
宣宝见他模样柔弱,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冷笑说:“用刑就用刑,当老子会怕吗?”
她长年女扮男装,说话举止和男的别无两样,也是以老子自居。
杨凡可没打算惜花,微笑说:“既然如此,那就对不住了。”
马上叫雷芳菲一起,给对方用刑。
屋里没有刑具,但有长凳,杨凡先堵住了宣宝的嘴,以防她受刑时出声惊动了隔壁的朱四娘;然后将宣宝绑在长凳上,从大腿自膝盖全都用布条牢牢缠紧,最后问:“你现在说还不晚。”
宣宝说不出话,横了一眼,杨凡二话不说,开始给她脚后跟下垫东西。
这可是加强版的老虎凳,一只枕头垫过,宣宝已经痛得额头冷汗直冒,浑身打颤,连声唔唔。
杨凡再问她说不说,得到的却仍旧是个白眼。
“芳菲,再来只枕头。”
雷芳菲提醒:“相公,她的腿会断的。”
倒不是雷芳菲怜悯,而是现在在行路中,若是对方双腿断掉,没有空闲时间让其休养好了再行审问。
“那就不用枕头了。”
杨凡的视线落在宣宝脚上,直接将她的两只鞋子除下,塞到脚后跟下。
鞋底不过寸半厚,却令宣宝喉头嗬嗬连声,呼吸紊乱,就连膝盖处也开始发出轻微的骨争的声音,随时都有晕厥的可能。
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宣宝却还是一样的牙硬,没有半点服软的表示。
等了有半分钟,杨凡将鞋和枕头一并抽出,瞬间之间,宣宝浑身一软身子向旁倒去,差点将长凳也带倒,好在有雷芳菲给扶着。
杨凡并不是起了恻隐之心,这只是审讯中的常用手段,给对方歇气的机会,等到下次用刑,才更有威慑力。
杨凡笑着夸赞:“没看出来,你还挺能忍的。只是不知道,你还能忍几次。”
歇了几分钟,又要开始给对方上强度。
忽然雷冉冉在那边发出惊喜声:“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