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教诲小弟谨记于心。”
二人闲聊几句,丁布出去安顿大小官员具体事务。
他前脚刚走,后脚小妾就进了厅堂,瞅瞅四下无人,过去和杨凡说话。
“相公,我不想去。”
此时的小妾虽然还有悲痛,但更多的是不情愿。
杨凡以为她是因为和丁布有过旧情,不愿再面对丁布,安抚说:“无妨,你去了长坊县,处处都有大夫人在。”
小妾却说:“相公,不是这么回事,刚才丁布扶我之时,拿手指挠我手心来着,还对我使眼色。这一去长坊县,怕他找借口要将妾身留下。”
“妾身不愿跟随他,只愿跟在相公身边,哪怕做个丫环也好。”
“这……”
杨凡迟疑不答,自己和小妾之间本就不是正经夫妻,眼下周知县刚死,若是真的收了小妾,只怕人们会将这件事和自己关联起来。
小妾也知道这个情况,只是不愿跟丁布走才这么说。
这时见杨凡为难,便说:“相公勿需烦恼,妾身且先随他去,若是他有什么想法,妾身再想法子推脱。只盼等这件事过去之后,相公再来接妾身。”
杨凡应允下来:“好,我一定会接你的。”
先前厌烦小妾,只因她是个水性,但自从她二度跟随杨凡之后,便一门心思扑在杨凡身上,再无它心,杨凡心里的那股厌烦便也消了,只想着回去之后怎么和雷冉冉说这件事。
安排过县里的大小事宜,丁布回到后堂,这时周知县的正妻也已收拾好细软,丁布带着她和小妾,并周知县家里的下人丫环,赶了四辆马车起行。
告别杨凡,回长坊县去了。
这一天的忙,杨凡返回易府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雷冉冉将他接着,询问起今天的事。
杨凡将事情说了一遍,雷冉冉也感到疑惑:“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说疯就疯了呢。不会是有什么人想谋害周知县吧?”
杨凡笑言:“怎么可能……”
话说了一半,忽然想起小妾对他所说的话,“丁布挠我手心,还对我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