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来了大客户,王斗来了精神,招待也不一样了,让伙计给泡上好茶,端上果碟。
“公子,我们孙记粮行向来对客户很优待,公子要的量这么多,价格一定是最低的。”
杨凡没和对方打马虎眼,直接问:“最低是多低?”
“一石这个数。”
王斗没说价格,而是在纸上写了个价格。
杨凡明白,这是怕被别的客户听去。
“这是最低价吗?”
“公子若是要的多,还能再低。”
杨凡唔了一声。
对方说还能再低,但没给实价,也就是说,现在给出的价格就是最低价。
“我知道了,我还要去看看是车运还是船运。”
杨凡起身要走,王斗又说:“正好我也认识几个跑船运的,也认识跑车运的,可以介绍给公子。”
“这个我正好有老熟人,就不麻烦你了。”
杨凡找个借口,走出孙记粮行。
沈记粮行在前头,和孙记粮行隔了一条大街。
这里同样热闹,规模比孙记的要大点,孙记有六个粮仓,沈记有七个粮仓。
走进店内,也是大同小异,有零售区,有大客户区。
一回生二回熟,这回杨凡直接到客户经理。
“公子哪里人,打算要多少粮食。”
沈记的客户经理叫李斗,问的话和孙记的王斗差不多。
杨凡不一样了,这次牛皮吹的更大:“我打算往留州运批粮食,至少也要五千石。”
李斗倒吸口气,这可是大客户,马上给出价格:“一石能给到这个数。”
杨凡看看,价格比孙记的要低,但低的不多,只少三十文。
无论如何,终于探到了实在的底价。
聊了几句,杨凡故伎重施:“我去联系下船运。”
起身要走,李斗将他叫住:“公子留步,我带公子去看看我们沈记的粮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