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霸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对方声称是白衫资本的董事南斯，他并不认识，出于礼貌还是打了招呼：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南斯开门见山：

“有人找我当说客，条件就是，他可以提供水军背后的雇主信，还有……”

“没兴趣。”

王霸直接打断他的话，南斯设想过很多王霸可能的态度，唯独没想过王霸会会直接把天给聊死，

“其实对方没有太高的要求，希望你对这批水军轻拿轻放，毕竟他们只是收钱办事，中国有句古话，冤有头债有主，找到背后的人惩罚他不是更能解气？并且你还能提出条件，任何条件。”

“任何条件？”

“当然！”

南斯恢复自信，他就知道没有人能忍住诱惑，

“我的要求就是，别阻止我惩罚那些水军，能答应吗。”

“……”

你隔着跟我卡BUG呢？

“中国有句古话，和气生财，难道你就不考虑考虑？”

“你好像知道很多中国的古话，就是不知道知不知道，君子报仇，隔夜嫌晚？”

南斯对东方文化还是有了解的，明白王霸的意思：

“真的不能坐下来谈谈？”

“不能。”

“东方人，这里是漂亮国，你真的考虑清楚，这么做很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

“威胁？”

“你可以当作威胁。”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大费周章给我打这通电话，无非就是水军中有位重要的人，你们担心直接说出来，我会狮子大开口，所以让我放过全部水军，是吧？”

南斯沉默，没有说是，也没有否认，因为这种事傻子都能猜出来，否则他们没必要特意找过来，又不是活雷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