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礼出声呵斥:“柳萋萋别太过分!祖母和兄长并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他们的确是没有,可哪有相处了好几年就想撒手不管?迎娶别人的?我柳萋萋虽说身子低贱,但气傲高,也并不是非要缠着陆砚修,谁让我提出一刀两断,向他索要庄子田地钱财的时候,他不同意?难道我白给他睡那么多年?”
柳萋萋双手搂着孩子,语言讥讽,瞪着刘氏的眼神更显嘲弄。
“于是我就想啊想,要是我有了身孕,他总不至于如此狠心吧?可让人好笑的是,你疼爱的孙儿,我名义的夫君,竟然,竟然没有能力生孩子!”
刘氏双手抓着牢门,龇牙欲裂,气的破口大骂:“你个娼妇生的胡说八道!砚修不可能没有生育能力!你说谎,你坏他名声!”
“呀,你们是不知道,他到现在都还以为自己没问题呢。要不然,也不会将熠儿娇儿当做亲生的养。”说到这里,柳萋萋捂嘴轻笑,这笑声尖锐刺耳,让刘氏怒火中烧,脱下一只鞋子就朝她砸去,正中脑门。
陆熠手疾眼快,捡起鞋子就朝刘氏还回去,嘴里还同他娘亲一样骂道:“老东西,还给你!”
鞋子吧嗒一声,击在刘氏的嘴巴上,设置还留下来鞋子印。
刘氏疼的龇牙咧嘴,双方掀起一场骂战。
闹声引来了狱吏,强制将刘氏赶了出去,出了天牢,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柳萋萋只说了孩子不是砚修的,却没说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刘氏一时找不到人发泄,逮着谁咬谁。
陆知礼扶额无奈道:“祖母,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当这么多年喂了几条狗,也不算可惜。眼下最重要的是,想法子见到兄长,再好好操办云晴的后事。”
刘氏一阵输出后,竟还觉得自己委屈起来,老泪纵横:“喂狗?就算是喂狗,也得摇头晃尾的认主人吧?可你瞧瞧他们母子,都快要将我活吞了!云晴死就死了,丧事是他们李府的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陆知礼与陆云晴年纪相差不大,兄妹俩也算是一起长大的,感情深厚自不用多说,他今日外出也是为了查明陆云晴的死因。此刻听到刘氏这么说,心里难免窝火,随口道:“你自己回去吧,我有事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