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的视线投射过来,轻声问:“刘老夫人未免也太济世爱人,连不知身世的孽种也想护着。”
昭阳和唐嬷嬷纷纷看向她。
刘氏也不明所以。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身世的孽种?
荒唐!
熠儿和娇儿是她引以为傲的龙凤胎,是砚修的亲生骨肉,是她陆家的香火,陆家的后代!
怎么可能是不知身世的孽种?
“这么简单一句话,难道刘老夫人听不明白?”
苏荷睨着她,再次目光讥讽的问:“柳萋萋出自娇桂楼,被陆砚修赎身出楼以后,怕被你知晓,于是偷偷安置在修月庄内。相处多年,未曾有过身孕。为何在我与陆砚修的亲事商定以后,她就传出了有孕的消息?”
“那是砚修的福气!是老天爷垂怜他,才降下的龙凤胎!一定是你,你嫉妒他?嫉妒我的熠儿娇儿?嫉妒柳萋萋能一胎双子而你却一无所出!”
刘氏指着苏荷,几近狰狞崩溃,措辞更是不分体统。
唐嬷嬷赫然斥道:“刘老夫人!你想撒泼滚回家去撒,别在长公主府丢人现眼!”
当下怕她骂出更加恶心的肮脏话,使了眼色,差小厮们将她押着要送出去。
“呕~”
苏荷欲出言阻止,胃里却又泛酸,一阵恶心。
“少夫人你这是……”
唐嬷嬷见多识广,加上之前服侍过长公主怀孕生产,极有经验,一眼就看出异常。
裴夏跪在厅内,忙向昭阳禀告:“回长公主,少夫人这几日一直犯恶心,沾着枕头就想睡,稍一行动就无力乏困。原想着方才外出归来找大夫诊断一下,又因收拾行囊搁置了……”
“恶心犯困?最近可有风寒感冒过?”唐嬷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