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相处了那么多年,跟狗都还有感情,何况是人呢?
柳惊雷真是看不懂她,有时聪明有时糊涂!
“等陆砚修回来做什么?等他回来休妻?将你踹出府去就乐意了?”
柳萋萋脸色微变,顿时醒悟过来好像没有那么容易。
她去了大理寺该如何说?
说那不是诅咒圣上之物,而是诅咒祖母的脏东西?为什么要诅咒祖母?因为她目无尊长,大逆不道?
就算陆砚修有幸脱身,以后该如何看她?
柳萋萋沉默了。
到底是亲妹妹,柳惊雷不愿看着她被陆砚修牵连下狱,否则也被关进去了,日后谁拿钱给他花?谁帮他养爹妈?
想到此,柳惊雷耐着性子劝道:“萋萋,不如就趁此机会,跟陆砚修一刀两断,与陆府分道扬镳?”
“我带着两个孩子如何脱身?哪里来的钱财?”
柳惊雷早已想好了对策,阴测测的笑了笑:“葳蕤阁那院里不是藏着好些钱财么?咱们不偷,算借,等日后飞黄腾达了,再来还给那老东西就是!”
刘氏院里的确藏了不少私库,可究竟在哪还无从得知。
柳萋萋早就觊觎那些东西了,要不是一直没有找着机会,也不会如此安分守己规规矩矩。
此刻听到兄长的安排,心里痒痒的。
如今陆砚修被关押,由太子亲审,既事关圣上必定不会随意决断,想来陆府的气数是尽了。
一旦罪名定下,别说陆砚修,整个陆府都要陪葬!柳萋萋再待在此处,性命堪忧,前路更无保障!还不如……
“事先说好,我可不会去葳蕤阁里偷银子。”
柳惊雷见这话有势头,当下更加笑的不怀好意:“好妹妹我都说了不是偷,是借!你只需要将老东西引出府去,其余的,都交给我!”
柳萋萋道:“引出府?这倒也容易。”
随便寻个法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