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离开后，鬼市空间或许崩塌，或许再因为某些原因再生异变。

如果王知恩不在那时选择撑开梦域，那么灰树种子就不会落入梦域。

但是如果事情再来一次，王子晋、陈翦、王知恩几人仍然会做同样的选择。

所以，命运给了人选择的权利，但当人定性之后，事情的有些走向又往往是必然。

…

这次事情之后，王知恩还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了解越多，越觉自身渺小；知道得多，疑惑更多！”

关于泰山印和金纸，他虽然没有细看，但也知道这两件宝物的不凡。

再联想自己的星图、梦域和王子晋所说的一些隐秘，他愈发觉得源星或者说大华不简单。

但与此同时，他又有一个强烈的矛盾感，目前大华人间修士也好、王子晋这类转世神只也好、出现过的诡秘也好，似乎配不上背后隐藏的秘密。

王知恩的这些于修道和斩邪不一定有益的思考，被朱法源打断了。

这只“猴子”在会议结束后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了王知恩一大堆问题。

王知恩只好将陈翦与鲁三的事情、灰气等事情和他们说了说。

不过关于泰山印和金纸他则没有提，甚至在之后关于这次行动的报告档案中他也没有丝毫透露。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鲁、陈两脉已经为这人间奉献不少，不能再让他们最后的火种陷入来自内部的危险之中。

默契的是，鲁肆对于王知恩同样有一个提醒，他告辞离开时，鲁肆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