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铄铄,铄铄!”
听到桥道士的两声惊呼,王知恩连忙将注意力从令牌上移开,看向自己的弟弟。此时,王池铄正手持铜棍,浑身发抖,眼睛已经闭上,对于桥道士的呼喊全无反应。
王知恩正准备施法将其唤醒,却被桥道士拦住。
“你先别着急喊醒他,这应该是他的机缘。放心,爷爷还会害他吗?”
毕竟是自己弟弟,虽然桥道士阻止,但王知恩仍然伸出了剑指,要朝王池铄眉心点去,桥道士又连忙补了后面一句,并以身子拦在王池铄跟前。
王知恩仔细观察了一下,认为老弟应该是陷入了类似幻境之中,没有什么危险,于是就停下了手中动作,问道:
“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根铜杖你看着是不是和我们的师棍差不多,但其实应该是古时的某种权杖或巫杖,据祖师所留信息来看,只怕有上万年了。而这块令牌则是北宋末期之物,我这一脉的祖师也是那个时候遇到的那个黎姓巫师。
那时,他已经行将就木,被我祖师遇到。黎巫将这俩物托付给祖师,让其历代好生保管,特别是这根铜杖。黎巫传了祖师一些梅山巫术之后就一命呜呼了,传法的目的一是作为报酬二则是让祖师有保命之法。
对于铜杖的来历,黎巫并没有多说,祖师只知与真正的五方猖兵有关。这块令牌倒是知道,是那黎巫的法器,可收容和管制野生的猖兵,作用上比我的师公令要厉害的多。”
“可您这还是没有解释,这和铄铄现在的状态有什么关系?”
“你等我把话说完啊,我猜测铄铄现在应该是与这根铜杖建立了联系,待他醒来就可以使用这根权杖了。”
“哦?”
“我这不是没有根据的猜测,历代的祖师之中,有那么几人就遇到过铄铄这个情况,虽然最终还是没能驭使这铜杖,但他们也都没有出什么事,反而得到了一些传承。可惜的是,历经多年,这些传承大多遗失,没能传下来。到你舅太爷这一代,连这块铜制猖兵令都用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