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教之人走后,许晖母亲见到之前景象,自然也打消了祷告治病的想法。
肖阳前面是对那传教之人施了那使人肚痛的整人小法,以他半吊子的水平,不解那传教之人疼着疼着估计也就习惯了。
而肖阳在施法赶走付婶二人之后,也给许晖奶奶看了看,他懂点江湖郎中的法子,便开了个方子让许晖去买了些药给他奶奶吃下。
许晖奶奶其实只是个流感,只不过人老了,又有点基础病在身,便显得比较严重。
这个村子里的卫生院,一般给人治病,基本上是问症、开药、吊水三板斧。
小毛小病好得快,麻烦点的情况也治不死人,时间久了人也就自愈了,钱照赚不误。
许晖奶奶遇到的就是第二种情况,卫生院主打一个拖字,让其明面症状好转,多挂几天点滴,再多吃几天药,慢慢地其奶奶估计就“好了”。
肖阳所开的方子,则是根据许晖奶奶的身体情况,给她简单调理调理而已。
……
许晖家中之事暂且不说,只说那付婶与传教之人这边。
那传教之人前面付婶说了叫“刘奉差”,所谓奉差是门徒教(三赎教)某些信徒对上级派遣的传教之人的称呼。
或许吃下了那黑色药丸的缘故,这会在离开许晖家后,“刘奉差”已经不痛了,反而有了兴趣对付婶“上下其手”,也不嫌弃她的年龄之类。
之后两人来到镇上一处私宅院子内,院内大堂之中悬挂有白色旗帜,旗面是绘有红色十字架。
此处正是门徒教的一处教会,此时院子内人员并不多。
“刘奉差”来到院内最大的一间房,敲了敲门:
“曹执事,我是小刘,有事和您汇报。”
“进来吧!”
“刘奉差”闻言推门而入,看到了里面的怕是有两百多斤的人。
此人正是门徒教该教会驻地的,执事曹飞琪,其旁边还有两位“衣不蔽体”的妇人。
“我辛苦去传教,这曹猪倒是会“享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