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诚兄,我就如此称呼你吧!道门这师兄来师兄去的称谓,我还真不习惯。
吃菜,吃菜,咱们放开点。
虽然我来的莫名其妙,我自己都觉得我刚刚所说有些莫名其妙,但以你的修为应该能感觉到我并无恶意。
我开始还以为你是好酒之人,但看你的样子应该之前都没喝过酒,刚刚又听你说如今也算散修,说明此前并不是散修。
我原本就是散修,在很多方面没有那么多戒律讲究,你现在也是散修,既然是喝酒咱就要有点喝酒的样子,自己喝酒不是商务地应酬,放开些。”
王知恩说这些话也没有经过太多思考,说出的话也不是这种初次认识的场景该说的话,但他就着自己的想说的就说了出来,而且说得真诚。
通过柳山诚的只言片语和此前独坐之时的神情,王知恩判定柳山诚应该是有心事才来这里喝酒,而原因多半就与他“变成了散修”有关。
王知恩觉得两人以后是要成为朋友的,这么算的话,现在就是自己的朋友遇到了心事找酒喝,自己作为朋友就应该让这位朋友喝下去的酒起到酒的作用,因而劝他放开些。
或许是因为王知恩眼神真挚,柳山诚也确实没有在他的身上感觉到恶意,想了想自己来喝酒的原因,便真的放开了一些,拿起筷子吃菜,还主动和王知恩二人碰了一杯。
“刚刚因为要劝山诚兄放开,所以我得先把自己放开,说的话就有些过于放开,毕竟我叫王颠嘛,说话颠来倒去一点,希望你能理解,哈哈!”
“阿璇,你也上桌喝点?山诚兄叫你阿玄,但诗诗说你其实是一只母猫,所以以后我们就叫你阿璇吧!相逢是缘,你能有机缘启智修行亦是快事,应该喝!”
阿璇闻言从柳山诚腿上跳上桌,卧在了窗户那边位置,柳山诚似乎也被王知恩的颠感染,主动拿了个碗给阿璇倒了一碗酒。
还好这个位置因为靠窗比较冷,没有其他客人,要不估计会引来别人的目光。
“如此才爽快!山诚兄,我和你说。喝酒解心事啊,有两种!
一种是自己独饮图一醉,借醉消愁,这一种其实是通过放纵释放,有用但并不快意,我虽然是散修,但也觉得这一种于修行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