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的攻势逼得梁键垩节节后退,虽然梁键垩依旧保持一幅从容的面容,但其脚下的步伐之快远胜先前,这次梁键垩不单快速地后撤步伐,双手也不在负于后背或抱于胸前,而是两臂张开平衡身体。
李淳愈手中长枪刺眉穿心,穷追不舍,又后手一扬,扭腰转胯,大踏步踱出,枪纂自下而上冲出,一记神龙摆尾,使梁键垩后退半步躲开,李淳愈又擒住枪头,再度转身,长枪狠狠向下砸去。
梁键垩再度出手了,但不同于方才随手一扬弹开李修鸿的长刀,这次梁键垩是双手做龙爪状擒住长枪,将其顶于头顶。
二人就此停顿住,李淳愈无法将长枪再下压半分,而梁键垩也无法再上顶一毫。
李淳愈双眼发红,血丝遍布,黑色的眼瞳被血液团团包裹,浑身上下的开始散发出阵阵热气,衣摆的舞姿从原先有规律地随风摆动开始变得凌乱,整个人的肤色也开始泛红,脖子上的血管也在不断涨大。
梁键垩开始感觉到吃力,微微吸入一口气,腹部收缩,丹田一沉,双臂一弯,两手一拧,长枪顿时断成两截。
李淳愈见长枪被梁键垩活生生掰断,前步踏出半个身位,后手擒住枪纂,奋力一推,千万木刺向梁键垩的丹田处攻去。
梁键垩反手抓握住长枪断开的前端,枪头朝下刺去,枪尖刺中断枪的枪身,梁键垩俯身蹲地,长枪彻底地钉在了地上。
李淳愈向后撤去来开身位,梁键垩冲步赶上,左踏一步,扭胯转腰再伸右步,下扫而出。李淳愈两脚发力,一蹦而起,于空中毫无着力点的李淳愈此刻无法再度移动身形,梁键垩两手撑地,收回右腿,三足鼎立而起,作着力点而迸发长江流河,滔滔不绝之汹涌。又一记朝天后蹬而出,李淳愈深吸一口气,丹田一沉,两手急忙擒住梁键垩的左腿,抓住了他的小腿后,李淳愈以此为基,再作鸿图,拽着梁键垩的后腿,两腿反攻而去,直冲梁键垩的后背。
梁键垩双手十指抓地,在地上抓住一对手印,再右腿后收,截势击力,逼得李淳愈收回两腿,足底相交,二力互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