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午后,皇上秘密召见了内阁的几位重臣,整个下午,御书房内低语不断,外界无从知晓他们密谈的内容,只留下一室谜团与沉甸甸的氛围。
次日清晨,京城的天际似乎都笼罩上了一层不同寻常的阴霾。
户部张大人的府邸突生变故,其宠爱的小妾竟被御林军铁蹄般无情地带走,而关于其中缘由,街头巷尾流传着各种猜测,却无人敢妄下定论。
更令人震惊的是,齐大人也因此事牵连,官职连降两级,昔日的风光仿佛一夜之间被秋风扫落。
与此同时,太尉杜大人的府邸也未能幸免于这场风暴。
杜大人的慈母,那位平日里慈眉善目、深受敬重的老夫人,竟也被不明势力拘捕,此事一出,如同晴天霹雳,震得京城官场人心惶惶。
而杜大人,这位昔日权倾一时的太尉,更是直接遭到了朝廷的严厉处置,官职一朝被削,往昔荣耀化为乌有。
类似的风波已悄然上演了十余回,令得满朝文武皆是噤若寒蝉,生怕那无情的锁链下一瞬便缠绕上自家的门楣,届时,一切便都化为乌有了。
就连那深宫之内,亦是未能幸免于这场风暴的席卷,最令人错愕的是,就连庄贵妃的宫殿中,也悄然潜藏着两三桩这样的隐秘。
皇上未曾有丝毫犹豫,直接派遣御林军前去拿人,他对此刻的来临,已期盼良久,丝毫未顾及庄贵妃的颜面,铁了心要将此事一查到底。
此刻,庄贵妃正慵懒地倚坐在精致的贵妃椅上,身姿曼妙,神情悠然自得。
“元儿,是否已经抵达了西边。”轻声问道。
庄贵妃身旁,一位老练的嬷嬷悄然站立,她压低嗓音,细语轻吐:“刚刚有密信传来,言及昨日抵达。”
闻言,轻点螓首,眸光中闪过一丝冷峻,细声叮嘱道:“务必让他行事周全,莫要被他人揪住半点错处!”
“是!”
嬷嬷恭敬应答,话音未落,一名宫女慌慌张张地冲进殿内,喘息未定,却见御林军统领牧飞已率众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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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贵妃眼见此景,怒意陡生,身形霍然站起,一双美眸凌厉如刃,直射向御林军首领,声音冷冽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牧飞,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踏入本宫的毓庆宫!”
“你们究竟意欲何为?难道就不怕皇上知晓后,降下严惩吗?”
牧飞闻言,面容坚毅,双手抱拳,恭敬而不失坚决地回应。
“贵妃娘娘请息怒,微臣实则是遵从上命行事。”
“微臣接获密报,称毓庆宫潜藏奸细,关乎宫闱安危,微臣今日不得不来,势必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并将嫌疑人等带走审问。”
“荒谬至极!”庄贵妃怒极反笑,凤目圆睁,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愤慨。
“本宫这毓庆宫,岂容得尔等无凭无据,随意污蔑!”
“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妄图血口喷人!”
庄贵妃心中虽暗自盘算着宫中是否潜藏着那令人不安的细作身影,但她深知,绝不能让这些突如其来的御林军轻易将人带走。
一旦放任,那私藏细作的罪名便如铁证如山,压得她日后何以在人前抬头,颜面何存?
“牧大人,还望您体谅本宫一番苦心,莫要使这强硬手段。”她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然而,牧飞的面容如同雕塑般冷漠无情,再次开口,语气中没有丝毫退让。
“贵妃娘娘,微臣也是奉命行事,还望您能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