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前者那倒不怕,怕的是后者,他自认为自己没有这样的脑子跟对方比拼算计从而全身而退。
如果要弄清楚这点,只有从威远镖局入手了,当时自己跟郑三刀提要押镖出去的时候,有可能被人听去,也有可能是郑三刀将这事告诉了信王,而信王又把这个消息让人带去给了魏忠贤。
自己得马上去找找郑三刀了,不把这事情弄清楚了,他始终无法安心。
但这件事还得等天黑之后,在这之前得先跟凌一山见面,回到衙门之后一打听,很快就找到了凌一山和童战二人。
“大人。”
二人起身迎了上来,徐云楼摆了摆手随后将门关上,“去看看这屋里还有没有别人。”
凌一山和童战见他如此谨慎立刻把屋子的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确定没人偷听之后徐云楼这才拉着两人落座。
“咱们得离开京城了。”徐云楼刚说完,凌一山一脸惊讶,“这么快?发生什么事情了?”
“青天会这出戏继续唱下去,九死一生。”徐云楼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些日子有些事情我没跟你们说,那是怕把你们卷进去,青天会这件事是有人故意为之,目的是为了铲除异己。”
“这我们俩倒是不奇怪,可我们几个人微言轻,怎么想到除掉我们呢?”
童战满脸的困惑。
“卷进了不该卷进的事情,从一开始的苑马寺和太仆寺的案子开始,”
徐云楼叹了口气,“罢了,不说了,多说无益,今日魏忠贤召见我了。”
“听说了,我们还好奇这位九千岁怎么大动干戈派薛文轩亲自来召你相见,他跟你说什么了?”
凌一山问。
“可以放我们一条生路,这就是我来跟你们要商量的事情。”徐云楼将剩余的两千两银票拿了出来给了二人一人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