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旗与我所想不谋而合,骆某可不信有什么鬼怪害人之说。”
骆养性说到这儿皱眉道:“不过,有件事这上面没有记录。”
“何事?”
“我的人,连刀都没有出鞘,换句话说,他们是在跟牛羊一样在极短的时间内让人给杀了。”
徐云楼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除非是一心求死,不然怎么可能连抵抗都不会?
况且就算是遇到了所谓阴兵,那见对方杀过来也不至于连刀都不拔出来尝试应对吧?
徐云楼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他问:“当天夜里有什么怪事发生么?”
“怪事?”
骆养性想了许久,摇了摇头,“倒没有其他的怪事了,如往常一样,晚上的大明门附近很安静,除了巡夜士兵的脚步声外几乎听不到其他的声响,也没瞧见其他的人。”
“当晚除了你们还有其他巡夜将士?”徐云楼问。
“有,是京营守军,当晚之后他们那边送来了供词,并未看到或者发现可疑之处。”
骆养性指着卷宗继续说道:“这几天我也没什么头绪,当天晚上现场除了一些水渍之外连多余的脚印都没发现。”
“水渍?”
徐云楼盯着卷宗看了看,上面记录了‘被杀之人衣襟带水,地面有明显水渍’这一句话。
“这水是哪儿来的?当天下过雨?”
徐云楼看着骆养性,后者摇了摇头,“没有下雨,我也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衣服湿润还有地面的水渍哪儿来的。”
“临行出发之际他们身上的衣服应该都是干的吧?”
“恩,对,这是自然。”
骆养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