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白启明也应该如此。

可他每次进副本都会做出一些惊人的举动，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时暖是习惯了，她就没有说白启明的不是。

她翻开手抄本，是爷爷写的日记。

日记的内容比较枯燥，讲述他一天的工作量。

早上五点开门，六点营业。

每个厅价格多少，进来的是什么人都会写。

工作的内容爷爷也写得很详细，就像是故意写给她看，让她来做的。

反倒最后，时暖看到了爷爷和她站在一起的照片。

“白启明，你把桌上的相框给我。”时暖忽然警惕起来，声线拔高。

“好的没问题。”白启明动作迅速，捞起相框就跑过来塞给时暖。

时暖把相框拿起来，和照片上的比对。

白启明站在她旁边，可他没搞明白时暖为什么这样做。

两张照片看上去一模一样，没有什么差别。

“看到了吗？”时暖指着爷爷的头像问。

“看到什么？”白启明一脸迷茫，“我看着感觉差不多。”

“这张照片里有个鬼影。”同样的两张照片，连动作都是一样的。

偏偏日记里的照片有鬼影，这就很奇怪了。

白启明用力揉了揉眼眶，他也想看得仔细一些，可是白启明并未看到时暖说的鬼影。

“可能是你没有喷喷雾的原因，看不到这些。”时暖说。

“要不我再去一趟灵堂，顺便看看那两个新人的情况。”

“可以。”时暖没有拒绝。“到时候我们手机联系。”

白启明朝着时暖摆了个OK的手势。

白启明走出领导办公室后，时暖继续研究照片。

就在这时，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