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他对孕妇小孩的责任心,才更让时暖为之钦佩。
他做的是正义的事,时暖当然不会怪他了。
当务之急是要把赵博渊带出去,想办法给他治伤。
“欧阳老师,你那边完事了吗?”时暖扶着赵博渊的时候,开口问猫耳老师。
“解决了。”猫耳老师快步走过来。
“老师,他受伤了。”时暖对猫耳老师说。
“没事的,你不是有那个药吗?给他吃就好了。”猫耳老师并没有很意外,他反倒很轻松地说。
时暖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狐疑地开口:“老师说的是哪个药?”
“抗污染的。”
“他被怪谈伤到了,抗污染的药有用吗?”
“我不太确定,试试吧。”
“没关系的,试试。”赵博渊说,“后果我自己一力承担。”
“我们先出去再试。”
“他伤得这么严重,出去恐怕就一命呜呼了。”猫耳老师的话不太好听,但说得很实在。
“气温这么低,随时会出现怪谈袭击,我建议现在就让他服下。”
“队长,把药给我吧。”赵博渊朝着时暖伸出手。
时暖只用抗污染的药对抗过污染,还从来没有在受伤的时候服用过。
她真的不确定,服用药物会不会对身体产生很大的影响。
时暖有些犹豫,可是赵博渊却比他坚决。
“我能走到这个副本,其实也值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只要努力挣扎过,那就足够了。”
“我把药给你。”除了使用这个药,也没有别的办法。
白启明还在惠明医院代替她成为病人,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优柔寡断。
时暖立刻从包里拿出药,拧开药瓶递到赵博渊唇边。
赵博渊颤抖地伸手按住瓶子,把药吞掉。
吞下药,他忽然痛苦地挣扎。
“怎么回事?”时暖看他抱着头,双手紧紧箍着头,像是要将自己撕裂,赶忙问猫耳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