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发现,手术室的门并未打开。
两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几乎是凭空出现的。
其中一个没有戴口罩。
没戴口罩的男人嘴巴破了一个大洞,张嘴的时候,有脓水一直往下淌。
另一个戴着口罩,但是也没比没戴的好多少。
戴口罩的男人在用嘴巴呼吸,每次呼吸时,时暖都看见有黑水从口罩里透出来。
这两个医生,似乎比她这个病人还需要治疗一下。
“医生,你口罩没戴。”时暖按照规则上写的,提醒医生戴口罩。
医生往兜里摸了摸,有些疑惑地问:“哎?我的口罩呢,你们谁见过我口罩了。”
“是不是在外头没拿进来。”时暖说。
“我去拿一下口罩。”没戴口罩的转身,他直接穿墙出去了。
另一名医生没有离开,那双死鱼眼一直盯着时暖瞧。
他不说话,也没有把她绑到手术台上,时暖就装这个医生不存在了。
猫耳老师过来,给她递过来剩下的信息。
猫耳老师说:“你动手术的时间变了。”
“什么时候?”
“就在你提醒没戴口罩的医生戴口罩时。”猫耳老师指了指墙上挂着的打卡表,今天做手术这一栏消失了,时暖的名字出现在了明天做手术的那一栏里头。
“这么随意的?”时暖震惊了。
“怪谈世界嘛,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你时间推迟了,对你不一定是好事。”
原本时暖可以选择从这里逃走,换一个身份继续探查。
可现在动手术时间推迟,意味着她这个身份暂时是脱不掉了。
“既来之则安之。”时暖开始给自己洗脑。
她打开猫耳老师给的身份信息,把上面的字都看了一下。
看完身份信息,时暖对身份有了新的了解。
她嫁人之后就没工作过,没孩子的时候给老公洗衣做饭,伺候婆婆,生了孩子就开始照顾孩子。
每天忙得团团转,但是老公还有婆婆都不理解她。
尤其是老公,他觉得这些就是时暖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