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被拿走,白启明叮嘱的话都还没说完。
他像是卡壳了一般,看向赵博渊。
赵博渊泽对时暖说:“这边一切正常,等事情办妥了,我带白启明过来和你汇合。”
他就一句话,比白启明说的那一堆话都管用。
说完了,赵博渊把对讲机塞还给白启明。
“她们在下墓,那里很危险,你就不要再给时暖增加压力了。”
“我没想过给她压力。”白启明解释。
“我们先把纸人的问题解决了,要不然也没办法过去,时暖肯定能解决的。”
“大佬一个人的话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不是还有一个许风意吗?她咋咋呼呼的,我就怕她给大佬添麻烦。”
“许风意的能力其实也不错,你就别着急了。”赵博渊把手放在白启明的肩膀上。
“着急无用。”他说。
听了他的话,白启明逐渐冷静下来。
他朝着纸扎铺子里看去:“我还是感觉不踏实,哥我进去看看的。”
白启明双手插兜,走进纸扎铺里。
走进去时,纸扎铺的老板正在按照赵博渊的要求往纸人的后背写生辰八字。
白启明的记性也很好,他只看过一眼就记住了神婆写给时暖的生辰八字。
当老板写第二个的时候,白启明说:“你这起笔不对啊,别写错了。”
“我忘记了。”老板连忙用帕子擦了擦额头。
擦完额头上的细汗,他一笔一划在纸人上写着。
这次写对了。
第一个纸人写完,又开始写第二个。
白启明全程监督,不让他有一丝偷懒的机会。
好不容易所有纸人都做完也写上生辰八字了,白启明让老板亲自走一趟。
赵博渊也已经让白事店那边把棺材抬到墓园。
“这次应该不会再出错了。”白启明扭头同赵博渊说。
赵博渊却一本正经地,没有说话。
走着走着,前方起了大雾。
白启明走过几次,已经对这条路很熟悉了。
但他忽然觉得,这条路变得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