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从暗处走出来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
时暖小声对许风意说:“他是怪谈,但现在对我们没有威胁,正常同他交流即可。”
“好的,我记住了。”许风意相当的聪明,当然知道时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们是新来的守墓人吧,我也是守墓人。”男人主动跟时暖还有许风意打招呼。
“请问大哥怎么称呼?”时暖问。
“我叫高子。”守墓人说。“在这工作大概有十年了,墓园的树都是我种的呢。”
的亏有这个天赋,能把原本是敌人的,变成同伴。
要是不出意外,时暖还能从高子这边获得更多的线索。
“我叫时暖,她是许风意。”
“哦哦。”
“说来也奇怪了。”高子看向他们说,“守墓人这活不好干,又脏又累,还很晦气。男的都不爱干这个,更别提女人了。你们两个家里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那倒没有,我们祖祖辈辈都在这里守墓。”时暖立刻把规则上写得搬了出来。
“不可能的!”高子惊呼出声。“守墓又不是世袭制,哪有祖祖辈辈守着的道理。”
高子说完后,时暖和许风意对视了一眼。
两人都很有默契,没有马上开口。
高子又说:“要是有能力,家里条件好,谁稀罕做这种触霉头的事。村里总说墓园后边的地底下是个皇陵,里头埋了能让人几辈子都不用愁的宝物。”
“可这毕竟是谣言呐,我看就是他们想找个老实巴交的,故意这样说的。”
“还有人说得多找几个人守着,以防止盗墓贼过来,白鳄村算是最偏远的乡村了,村里人穷,守着墓园的人更穷,谁有钱啊,最值钱的棺木挖出来都卖不了几个子。”
高子越说越激动,时暖都担心他太过于激动了,脑袋会掉下来。
时暖把椅子搬过去:“大哥,站着怪累的,坐下来歇一会。”
“还是大妹子你人好。”高子一屁股坐下了。
“请问高子哥,今年是几几年?”时暖突然问。
许风意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时暖为什么要这么问。
她问都问了,许风意也不敢插嘴。
“今年是1945年啊。”高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