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明想把支票还给汪书飞，可是他刚抬起头，汪书飞保镖还有周围的人全都消失了，只剩下时暖在他旁边。

他再看手里的支票，发现支票变成了车票。

“走，去车站。”时暖声音急促地传来。

白启明还没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听时暖那么着急，他就赶紧往前冲。

一脚迈出去，刚好听到列车鸣笛的声音。

时暖和白启明赶在最后的时刻检票上车。

回到列车上，白启明依旧是一头雾水。

“我不太明白了，李春桃和汪书飞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又能上列车了。”

“很简单，那是死之前的李春桃和汪书飞的一段记忆，又或者说是他们的鬼魂在跟我们交谈。”

“鬼？”白启明心里咯噔了一下。

“需要这么害怕吗？我以为你都习惯了。”

看他怕得要命，时暖递给他一张纸巾：“擦擦汗吧。”

“大佬，你的意思是，汪书飞和李春桃都死了吗？”

“嗯。”

“可他应该还活着啊。”

“你给我的那份报纸上的照片还记得吗？模糊不清，看不清楚两人的样子，你难道不觉得汪书飞的样子也是，明明看到他的那一瞬间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只要你回过头就压根不记得他的长相，是不是这个样子？”

“没错，李春桃给我也是这样的感觉，看见她的时候我感觉这个女人好漂亮气质好好的样子，可是我发现，根本记不住她的长相。”

“只有死人的样子是没有办法被记住的。”时暖说这句话的时候相当的平静，可是白启明内心却是波涛汹涌的。

他跟死人交谈了那么久，没有被吓晕，没有出错真的是万幸了。

“我还以为只有李春桃一个人死了。”白启明有些唏嘘。

“我猜，白律师这个人在他们两人当中应该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只是现在提供的线索不够多，还没有办法仔细判断。”时暖缓缓垂眸。

“不管怎么说，一条路走到黑吧。”白启明咬紧牙根说。“大佬，之后要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你自己有别的想法吗？比如说如何通关？”

“我……”

“在怪谈和两个死人面前你都活下来了，我认为你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我想听听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