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快走了小扶风!”
刘二傻风一样跑了,扶风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慢慢地跟了上去。
终于又要回到那个读书的地方了吗?
等两人走后,留行非常期待地问道:“师父,是不是可以教我武功了?”
项溪心道每天晚上本小姐都在教你啊,只不过你不记得了而已。
“继续抱小猪。”
“啊?可这里也没有地方给它吃草。”
“那就去城外呗,城外不远也有山林,你随便找一个就行了。”
“那我去了。”
留行抱着小猪也走了,家里就剩下项溪跟大傻。
这么大的房子,就显得更加空旷了,仿佛又回到了上辈子。
呸——
本小姐在这边过得这么好,才不要去想什么上辈子!
“大傻!”
“汪——”
“咱们来想办法搞钱!”
“汪汪汪——”
说起搞钱,项溪就来劲了。
但是做什么呢?
酿酒这种实体行业她是真不想干了,不是怕累,而是太费时间和精力,也找不到另外一个项东这种可以信赖的血亲帮忙打理。
而且以后肯定是要去逸州府,甚至是去京城住住的,有了实业也不好搬走。
“唉,”项溪轻叹一声,抓着大傻的狗头道,“大傻,这事儿难整啊。”
“汪?”
“算了算了,一切都随缘吧!”项溪最终还是放弃了思考,“难得今天只有咱俩,本小姐带你去山里野。”
“汪汪汪!!”
……
范员外家,一个须发斑白的老郎中走出了范景天的卧房。
“张大夫,怎么样?”范员外赶紧上前问道,“我儿他……”
张大夫一声轻叹:“对不住了范员外,老夫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的意思就是……治不好了?
范员外浑身一软,两眼无神地瘫坐在椅子上。
这已经是他找来的第五个大夫了,结果都治不好他儿子的伤势。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老天爷,你是真要断了我范家的香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