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渔民被他们送往国外没过多久,就坐不住操起了老本行下海捕鱼,结果碰到风浪给淹死了。
一个毫不起眼的人,死便死了,谁会过多留意。
这才致使他和司柏琛动用了各方人脉,都找不渔民的下落。
等他决定要向寒砚要人时,才得到消息......人已经没了。
前几日他还亲自到布浣岛找渔民的家人确认,人是真的死了......
寒砚沉声:“那渔民到底是谁?”怎会把陆廷宣逼成这样。
陆廷宣笑容毫无温度:“等着吧,将来你就知道了。”
他养大的山茶花,被寒砚带成了带刺的玫瑰,最终的结果就是,谁都别想太平无事。
寒砚刚要再问些什么,就见林听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刚刚门没有关上。
陆廷宣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极为灼热却又轻佻:“怎么又回来了,就这么舍不得我?”
他笑:“但我,真的累了。”
“你说累就累了吗!”寒砚紧握着的拳头甚至能听到咯吱作响的声音。
陆廷宣泡着茶,悠悠道:“整日围着她转,留意着她有没有好好吃饭,时刻都怕她心情不好,得哄得安慰,还得每天提心吊胆,不知她又要惹出什么祸事来。”
林听一怔,整个人僵直得动弹不了,手里刚买来的东西也掉落在地。
愤怒,羞耻,失望......这些情绪像无形的魔手,死死地攥着林听的心脏,残忍地蹂躏着。
如今的她,于陆廷宣而言,只是个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