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汀汀摊了摊手:“那你现在知道了,他们背后是我师父,你还要让我去救人吗?”
秦相正色道:“自然!”
“公主您要如何才愿意救勋儿?”一个黑袍人就让他很不安了,现在告诉他黑袍人背后是丰和道长,他只会更不安。
现在丰和道长的名声,在京城已经臭了。
虞汀汀道:“你这里没有我想要的东西,但你父亲哪里有。”
秦相闻言在屋里急得团团转,将勋儿送去的事情是父亲决定的,父亲是不是早就知道黑袍人背后是丰和道长了?
毕竟平王府阵破那一日,他们府上也有假山碎裂。
父亲过去是跟丰和道长一起做过不好的事情的。
他才不相信他父亲什么都没有察觉,就单纯地请风和道长上门。
他父亲可以说是跟丰和道长狼狈为奸的,如此他怎么会给虞汀汀东西,让虞汀汀去救勋儿?
为了权利,父亲连他这个儿子都可以坑,更别说勋儿这个孙子了。
他一咬牙,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公主想要的是我父亲手里的何物,你告诉我,我想办法去给您弄出来。”
虞汀汀稍微拿正眼看了看秦相,这个人渣是渣了点,也没用了一些,但好歹勉强算是个人,知道护犊子。
“你知道十八柱国吗?”
……
虞汀汀原本想的是今天晚上就把白天拿到信的那几家都跑一圈,奈何去了秦家吃了大瓜,一个秦家处理了,时间就已经很晚了,她为了自己的身高,乖乖回去睡觉。
睡觉之前还喝了一大碗庄嬷嬷特意为她煮的杏仁玫瑰羊奶。
次日,虞汀汀还没出去趴墙头,羌儿就过来说元苒来了。
安宁侯夫人回去作妖了?
她让人把元苒请了进来:“坐下说话叭……”她见元苒一直站着,主动开口道。
元苒摇头:“不必了,我今日上门是想请公主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