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肃在说的时候,虞汀汀已经开始掐算了:“对,爹爹就是中蛊了。”
“爹爹,在战场上砍下敌方一个将领的时候,有一滴血飞到了你的脸上,那血里头就包裹了蛊虫,对方是故意让你杀,故意让血飞到你脸上的。”
听到夜一去请了闫肃,闻讯赶过来的一众将领听到虞汀汀这话,吓得瑟瑟发抖,惊恐的道:“这仗还怎么打呀!”
沾到血都能被蛊虫上身。
一想到会有一条虫子藏在自己身体里,大家都觉得很恶寒。
虞汀汀安慰他们:“蛊虫很金贵的,不是人人都能炼制出来,就算能炼出来,也需要很多年,有些甚至一辈子只能炼一条蛊虫出来,所以你们放心,他们不会把那么金贵的东西用在你们身上的。”
“只有我爹爹这种他们打不过的,他们才会用上这种手段。”
被安慰的众人:既被安慰到了,但好像有没有被安慰到。
虞厉珩也不知道是应该自豪还是应该自豪。
庄嬷嬷见事情有歪楼的迹象,连忙问闫肃:“闫大夫可能帮忙把蛊虫弄出来?”
闫肃摇头:“我只是个大夫,并不会蛊术。”
“公主可会?”
虞汀汀摇头:“按照你刚刚的说法,我也只会巫术呀!”
“公主可能算出王爷中了什么蛊,此蛊有什么危害吗?”从京城跟过来的马副将急切的问。
他们怕这些南蛮控制着虞厉珩发癫,又让虞厉珩打开杀戒啊!
今日开战,他们都见识了虞厉珩的厉害。
若是南蛮让虞厉珩大开杀戒,他们只怕是都要成为虞厉珩的刀下亡魂。
虞汀汀摇头:“我只能算到他们说这是个蛊王,具体是什么蛊,和有什么危害这些,都没有说。”
有苗族的蛊,就是他们的秘密武器,每个人炼出蛊后,都不会跟旁人说,以免有人炼制出能克制他们蛊虫的蛊。
这样他们悉心炼制出来的蛊,就等于白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