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好似还在汲取一些东西。
为什么说好似,是因为她只看到了这一点,其余的不能确定,于是等到中午放学,她跟着虞绰去吃饭的时候,就顺道观察起了书院的布局和情况。
“表哥,书院近几年来,可有出过什么厉害的学子吗?”
虞汀汀若是问旁的,虞绰或许不知道,但问这些杂事,他就很清楚了:“没有,一个都没有。”
“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个书院就是国子监的反面教材,从我们书院出去的,要么是纨绔,要么是废物,要么就是贪官。”
他兀自嘀咕道:“咱们书院的夫子其实也不错,有不少大儒,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一个有出息的。”
虞汀汀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书院的风水是被人动过了。
这个书院的夫子的确都不错,若不然虞厉珩也不会允许她来,京城那些人家也不会把孩子往这里送。
对继承人寄予厚望是一回事,但也不会想家里出混账和拖后腿的。
“你个小矮子,站住!”
虞汀汀是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