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一都看不下去了:“这安宁侯夫人莫不是要疯,人家安宁侯不是没把她送出去么?”
虽然她挺瞧不上安宁侯,但安宁侯夫人这般真的太过分了。
虞汀汀也看得有点反胃,有的时候明白道理是一回事,但这玩意儿也是真的膈应啊!
她习惯性的掐算,发现没有掐算能力,预知不了后事,只能耐心的继续趴着。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安宁侯的神经,他忽而双目变得赤红,掐住安宁侯夫人的脖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安宁侯夫人没想到安宁侯竟然会对她动粗,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扒开安宁侯的手,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敢打我!”
安宁侯似乎也震惊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行为,但他看着安宁侯夫人那张震惊过后,因为愤怒而完全扭曲了的,毫无任何美感的面容,忽而觉得无比陌生。
对安宁侯夫人觉得陌生,对他自己也觉得陌生。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复而睁开:“鸠儿周岁后,岳父外调,岳母病了,你跟随去照顾的那一年,你真的是去照顾岳母的吗?”
原本要继续拿安宁侯撒气的安宁侯夫人忽而浑身一个激灵,但她这么一激灵,反倒是把她的脑子给找回来了。
她震惊的看着安宁侯,气笑了:“我不是去照顾我娘的,还能去照顾谁?”
“元烠,你是不是厌弃了我?”
“若是厌弃了我,你直言便是,我不是那等纠缠不休之人。”
“我会离开安宁侯府,从此再也不出现在你跟前。”
趴在墙头的虞汀汀摆了摆手道:“哎,后续没什么可看的了,咱们走吧。”
安宁侯夫人又演上了,安宁侯刚刚那好了一点的脑子,又要瞎啦……
虞厉珩听白仝说元苒的命格并没有被动过,她就是大富大贵之人,倒是元苒身边的孙嬷嬷瞧着有几分古怪后。
只觉得原本清晰的问题,随着线索越来越多,反而复杂了。
但无论如何,丰和道长不怀好意这是确定的,那道门交流会,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