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一天整天都沉浸在生闷气的情绪中,捉摸着难道自己这前辈生被易中海所左右坑骗,后半生难道要栽到棒梗这小子手里了?
我本命不该如此啊!
想着傻柱心生一计,既然你棒梗这样对老子,那老子也不惯着你!
当晚下了班傻柱回到家,还没等进屋呢,一进大院就被阎阜贵拦下了。
“嘿,柱子!”
傻柱瞧着阎阜贵一脸的愁容,“嘛呀三大爷,您这是要吓死我呀!有事快说,这天冻死个人了!”
阎阜贵见状也不墨迹。
“柱子,解旷跟你拿还算听话把!”
傻柱啧啧嘴,合着自己打探阎解旷的消息。
“三大爷,解旷都二十好几的快奔三的人了,您还我在手心里怕化了呢!这儿你应该问他去了啊!别浪费我时间,我的赶紧回家哄媳妇去呢!”
说着,傻柱抬腿就要走,压根不给阎阜贵闲聊的时间。
可是阎阜贵好不容易逮到傻柱,拽着他的胳膊不让走。
“不行,今儿你必须把话跟我说清楚喽,解旷这几天回来状态不对啊!以前见天晚上回来都跟我们有说有笑的,这两天情绪低沉,好像心里有事儿!”
“柱子,孩子我可是交给你了,在酒楼那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啊!”
阎阜贵养废了两个号,如今开始练小号。
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老三阎解旷身上,要知道现在阎解成跟阎解放都为了家庭为了工作来开了他。
虽然还都挤在一个院里住着,但以前阎阜贵对孩子们忒抠了,以至于老大老二是他为死敌。
一心想着怎么能逃离这个家。
唯有阎解旷还没有成家,还跟家里头蹲着,也没有个正式工作,想跑都没有资本。
只能跟家里守着阎阜贵,成为了他的第一顺位养老人。
但也正是因为阎阜贵的圈养使得阎解旷变成了现在的性格。
一点都不像这个院的人。
跟刘光齐似的,出淤泥而不然,生在这个大染缸中,却能独山其身。
傻柱挠挠头,表示这孩子哪哪都好,就是性格上弱了点。
“他……解旷这孩子啊,很听话!在后厨那是公认的好孩子啊!你就放心吧,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他!”
傻柱这话说的很痛快,阎阜贵呵呵一笑。
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