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找到!您在想想,昨晚棒梗回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秦淮茹不想放过一丝线索,张翠芳吊着眼皮叹了口气。
“他什么都没说……不对,我再想想……”
刚要否决,但是张翠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改了口。
自己思虑半天,一脸愁容的说起来,“棒梗说了,能到厂里上班很开心,每天都牟足了劲拼了命的干活,但是……”
张翠芳双手一滩,秦淮茹心领神会的叹了口气。
“他什么都学不到,就连最起码得切墩都是马华教的,也不知道这个傻柱是干什么吃的!说的好好的,教孩子厨艺,怎么到头来啥都不教,硬是把孩子逼的离家出走,傻柱,你这个黑心肠的,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张翠芳越说越激动,大半夜的一阵嚎叫,吓得秦淮茹赶紧叫停。
这二半夜大伙都睡下了,在这么喊下去非得把人都吵醒不可,吵醒倒也不可怕,顶多发几句牢骚,但是让人看笑话呀!
“行了,您别说了!您见过谁刚进后厨就能抡勺?马华还是三年后才端勺呢!一点基本功都没学会怎么当厨子?您就惯着他吧,想要一步登天不付出努力怎么能行?”
秦淮茹吐着苦水,对张翠芳的抱怨越发的厌烦。
但实则她心里比谁都明白,棒梗跟张翠芳怀疑的是对的,因为在傻柱心里只有自己的新生骨肉才有资格继承谭家菜。
其他人统统不行!
不过除非她一直生不出孩子……
秦淮茹越想陷得越深,一阵凉风吹来,吹乱了她的思绪,将她拉了回来。
吓得秦淮茹赶紧敲敲头,不想让自己有这种邪恶的想法。
一边是对自己无微不至关心的傻柱,这些年默默付出陪在左右,一边是亲生儿子……
这怎么掂量都不对啊!
无法衡量!
回到家的傻柱咣当一声倒在床上就睡,实在太累了,两人从前门大街一直走到东直门,刚入冬,天冷的要命,放眼望去,街上哪有人影啊!
两人就这么一路喊一路走,冻得浑身发抖,两手僵硬。
坐在床上秦淮茹怎么都睡不着,一想到外面那么冷,棒梗独自一个人能去哪了?
越想越心烦,这事儿究竟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