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难道你忘了当年他……”
提起当年的事儿,秦淮茹一度哽咽,而傻柱晃晃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是啊,当年的事确实过分。
可他……
傻柱越想越乱,干脆摆摆手,“咱家以后不准在提这个名字!”
秦淮茹见状也不在提起,但肖卫国深知,以易中海的思想,估计这事儿不是你不想提就不提起的。
他不想主动惹事,但如果易中海不仁不讲武德,就那就怪他不客气了。
酒过三巡,傻柱喝得五迷三道趴在床上直接呼呼大睡,肖卫国也搀扶着秦京茹回了小院。
看似平静的一晚,但实则都在易中海的监控之中。
他做梦也没想到,傻柱居然能跟肖卫国成为连襟,这不是他给添堵吗?
别人家大鱼大肉他不羡慕,他只想尽快找个工作安稳下来,毕竟自从自己回来后,秦淮茹也不来接济一大妈了。
深夜,易中海来到后院聋老太太家,此时的老太太已经年过七旬,但身子骨还是很硬朗的。
先前他回来后就拜访一次老太太,而这次他又深夜探访,只要是想打通自己的门路。
“中海啊,这事儿不是我不帮你,恐怕我是有心无力啊!”
聋老太太听闻他的来意后,也是一阵苦恼。
当年为了易中海,她三番五次的去找厂长要面子,可是后来肖卫国在厂里混的风生水起。
厂长却再也没来拜访过他。
两人的交情也就此用完了,彻底凉凉了。
如果她就算趴在厂长家门口,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但眼下易中海正是走投无路四处碰壁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她在不伸手帮一把,实在过意不去。
“中海,我知道你的难处,我可以为了你走一趟,不过,至于事情成不成就难于预料了,你别期望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