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一直在门口用力敲门,似乎把心里的不满都发泄在门上了。
吱嘎一声,肖卫国将门打开的瞬间,阎阜贵差点摔进院子。
“我说老阎,你好歹这么大岁数了,做事能不能稳重些,给院里这帮年轻人做个好榜样,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
听着肖卫国的一番数落,阎阜贵气的直拍大腿,“傻柱,傻柱他回来了,赶紧开会解决这事儿吧一大爷,我家解成再不去医院就给耽误了!”
肖卫国摆摆手眼神示意他安静,“开会可以,把阎解成抬出来当面对质,既然要开会,就要把事情原委彻底搞清楚。”
阎阜贵迟疑了片刻,不过为了要出医药费抬个人算啥。
下一秒火速奔回家,全家出动一人一条腿一只胳膊硬生生的把人抬了出来。
而陈大炮去叫傻柱却迟迟没动静,无奈之下只有他这个一大爷亲自出马。
虽然正值春季万物复苏,但水井打出来的水还是冰凉。
满满一盆凉水倾巢而下直接从傻柱头顶灌浇到床上,惊得傻柱嗷一声窜起来。
“谁啊,干嘛呀这是,找死啊!”
嘎嘎!
一片寂静……
待他用颠勺的大手将脸上的水珠擦掉,定睛一看,居然是肖卫国!
心里这个气啊,但是还不能明着骂,毕竟打不过是真理。
“不是我说,你是一大爷就了不起嘛?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吗?小心我去街道告你欺压百姓。”
“一日不见出息了傻柱,去里面蹲一宿知道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了?成,这一宿没白去!开个会还得我亲自来请你,就算是你尊大佛也得猫着,赶紧的出来满院子人就等你了,脸皮怎么那么厚啊!”
被肖卫国数落了一通,傻柱清醒多了,但用这种方法浇醒自己,实在有苦说不出啊。
待全院都皆数到齐后,肖卫国坐在上位,借用了阎阜贵的大茶缸,咣当一声开始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