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车司机心跳快得很,指着发动机舱说,“发动机出毛病了,这不等修理厂的拖车过来。”
徐岩招手把汽车兵叫过来,汽车兵跑步过来,徐岩说,“你给老乡看看什么问题。”
黑车司机一愣,顿时就要感动得就要哭了出来,拱手说,“哎呀呀,士兵同志啊,我可是被吓坏了,我还以为你们是查车的呢,原来是助人为乐,我这拉点活挣点钱也不容易,一开始看到你们还以为你们替警察查车来了呢,可把我给吓坏了。”
“哦?你是兼职跑车的啊。”徐岩隐约觉得有问题,眉头跳着,“既然你是跑车的,那车上怎么没客人?”
黑车司机摆手苦笑着说,“哎,别提了,我说啊士兵同志啊,你们要是早来歌十来分钟,我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什么意思?”徐岩问。
黑车司机慢慢说来,“也怪我,贪那点钱。我载了一个刑满释放的小子,跑到这里车坏了,他妈的你猜怎么着,他不但不给钱还拿出刀子威胁我,士兵同志,你说我这也跑了快六十公里路了,不全给多少也得给一些吧,他一分不给,别提了,倒霉透了。”
说着苦笑摇头摆手。
“你是从NASX过来的?”徐岩感觉运气来了,语速加快了一些,问。
“是啊。”黑车司机点头,说,“士兵同志,难道你们也是那边部队的?”
徐岩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问,“你说的那个刑满释放人员大约多大年纪?”
“二十岁左右吧,长得蛮俊,就是那个表情真够吓人的,坐过牢的人可不好惹。”黑车司机说,猛地,他想到了什么。
有那么年轻的刑满释放人员吗!
基本上,徐岩可以肯定,那人就是黄承明。
“他往什么方向去了?走了多久?”徐岩严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