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小问题,医生说了,治好了会比以前更耐用。”耿帅点起烟,深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一股浓浓的烟雾,眯着眼睛说,“真特么爽……憋死我了要。”
无语地摇头,杜晓帆抱起胸。
“我出院了,一会儿车来了就走。”杜晓帆说。
耿帅惊讶,“你也住院了?怎么,你也受伤了?”
“我跟你一块儿进的医院。”杜晓帆指了指自己的受伤的胳膊的地方,“这儿,子弹咬了一小块肉,后来才发现的。”
“你也是牛-逼,自己身上少块肉也没感觉。”耿帅说。
杜晓帆说道,“能有什么感觉,那会儿一心想着杀人和不被人杀掉。”
顿了顿,他换了个话题,说,“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耿帅问,随即恍然,“哦,你说留转的事情,指导员上次来的时候说了,我能留下,也有你一个。嗨,早知道我们五班可以全部留下我还拼那命做什么,差点就光荣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杜晓帆说着,指着耿帅,“就你这样的伤,可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你可是正儿八经的战斗负伤。可不是训练意外什么的。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转士官的事情。”
耿帅问,“哦?那是什么事?”
杜晓帆摇头,“你真的没听说?”
“没有啊,你到底想说什么,麻溜的,婆婆妈妈的!”耿帅说道。
杜晓帆拿出烟来准备点上,耿帅指着他说,“你先别抽,一会儿烟味散不去。”
无奈,杜晓帆把烟拿在手里,说,“咱们要和四营换营房,前几天就搬了,这事你知道吧?”
“换营房?”耿帅吃惊,“什么情况这是,好端端的换什么营房。”
“咱们营是试点单位你不知道?”杜晓帆说。
“这事我知道啊,靠,文件精神都学习了,谁不知道。”耿帅说。
杜晓帆说道,“四营的营房在高地上,相对独立,而且靠着水库,可能上面考虑那里更加便于咱们展开训练吧。反正就是换了。”
“换了就换了呗,都一个鸟样。”耿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