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到了,草,和着你他妈还是想说我们来迟了……是不是啊?”“光头党”混球继续施压发问。
尤永不自禁倒吸了口凉气。
这个问题你叫他怎么回复啊。
根本没有的事儿,根本就是欲加之罪。
尤永觉着很无辜也很憋屈。
只是尤永就没想过,他现在被“光头党”混球攻击学着自己憋屈。
平日里,乃至刚刚他没来由冲着下面和他同样是被欺压幸存者耀武扬威时……他有考虑过下面幸存者感受吗?
所以你作为一个被施暴者,在拥有了权利后,不想着如何为其它被施暴者争取利益,反倒自己变成了和施暴者一样,对其它被施暴者施暴。
算起来,尤永的这种行为更加叫人恶心,更加令人厌恶。
“大哥,我嘴笨,我嘴笨。我没你说的那个意思。真没有。”满脸苦笑,尤永就差是给几个混球跪下了。
华表冷言旁观着场上发生事情。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尤永充分体现了这点。
若是旁人被“光头党”混球这般攻击,他华表可能还会觉着怜悯。
但落在尤永身上,华表只想说两个字……活该!!
“光头党”混球显然也是懒得和尤永多屁话。
毕竟,他们这些人已经腻歪了这种下面幸存者委曲求全马屁讨饶模样。
如果可以,他们还真的希望下面能够有胆子肥的对他的暴行进行反击。
奈何……这种事儿可能性在“光头党”驻地基本为零。
他们很清楚,驻地内里的幸存者早就被他们威压,折磨的没有了血性。
驻地内里的幸存者搁着他们这些人面前一个个和待宰羔羊没什么区别。
他们想怎么霸凌幸存者都可以,没有谁敢站出来多说一个不字。
因为下面人都明白,敢于反抗者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将目光从尤永身上挪移开,光头党混球落目场上列队做活儿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