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打这车内男人来后,几次无脑冲锋命令下达,一手好牌给打的稀烂。
这还不算,明明自己打烂了牌,还把锅往其他人身上推。
这是手台男最无法忍受的,一想到自己回去还得为车里男人背锅,他便是有种动手直接给对方崩了的冲动。
但这仅仅是冲动,现在场上这么多光头党兄弟看着。
手台男清楚自己开这一枪解决车里男人容易,可自己把车里男人崩了,自己怕是立马会被手下这群废物给绑了。
他们对付对面村里人手软,对付自己这个老大想来一定非常积极。
手台男倒是对自己在手下心理分量蛮有自知之明。
不能反抗就只能承受。
长喘两口气息,手台男尽量让自己心下平复。
完了,解释道:“大哥,对面经过咱这两次火力压制应该也是领教了跟咱顽抗到底结果。你先容我在给对面沟通下。说不定,这次他们会明白跟我们之间差距。”
听罢手台男解释,车内男人脑中转了转,顿觉颇有几分道理。
现在停下威吓几句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如果就此迫使对面缴械,战斗便可就此结束。
反过来,就算对面不接受,自己再继续轰击也不迟。
“好!老子就他娘再给你次机会!听着,给我想好了再说,别他妈回头劝降不成,又给对面笑话!!”
已经受够了被对面戏虐,车内男人吩咐一句。
“明白!”手台男应的干脆,这次他对劝降有着十足把握。
他就不信对面人全都是不怕死的怪物。
在这样密集炮火攻击下,他们没道理不为自己小命考虑。
拿起手台,手台男清了清嗓子。
完了再次以他叫人恶心笑声开启了新一轮谈判:“呵呵,各位,不知道刚才那份大礼是否还满意啊?”
没有回答!华表现在满心都在为战局忧心。
看看己方队员情况,本就没几个人,现在还得有伤在身,这场仗还如何继续?
“呵呵,怎么没动静呀?喂,有喘气的就给个话嘛!这大礼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