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那柄冰冷的枪口,唐小权半张的嘴巴微微颤抖,他竭力想叫自己保持冷静,但发怵的四肢就跟丢了魂般不受控制。
常人根本无法想象被枪指着的感觉,那是与对阵丧尸完全不同的感受。
因为对阵丧尸你虽会感到恐惧,但仍有反击之力。
但被枪抵在脑门之后,你便只剩下等死这一条路可走。
至少对眼下的唐小权来说,他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夺下对方手中的枪械,饶是持枪者是个女人也不行。
“喂!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只是想询问下你的伤势,并没有恶意,请你把前放下!”说话间,胡晓东便愈上前夺枪,可同样是未待他动作,其身侧白色押运车的后车门突然从内打了开来,继而一行4人从内涌了出来。
“哼哼!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听她的话,老实待在原地不动。当然咯如果你不介意自己和同伴的身上多些窟窿眼,你大抵可以尝试一下!!”
胡晓东无法得知身后之人的容貌,因为此刻其腰际位置同样是被抵上了一件硬物,不消说肯定又是一把防暴枪。
想来这帮人原先要么是运钞车的押运员,要么就是枪了后者的东西然后变成了打劫者。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胡晓东知道己方已无力进行对抗,先不说对方是否有隐藏在暗处的同伙,但是其手中的两杆防暴枪就足以叫己方一众丧失战斗力。
所以……
“列为兄弟,我们对这位姑娘并无恶意,适才下车也只是想对她实施帮助。如果说有什么得罪列为的地方,还请多多海涵。毕竟大家都是幸存者,你我之间也没啥太大的恩怨,不是吗!”
虽然心下也知对这帮说说这席话无异于是“对牛弹琴”,但胡晓东此时此刻也只能是祈祷对方本着“互为人类”的原则放他们一马。
然而事实总是充满了戏剧性,几乎就在胡晓东话音落下的时候,一个略显猥琐的声音响了起来:
“胡晓东!你觉着你我之间有没有恩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