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颜起身说道:“千寻,你做的没错,母后谢谢你,若不是你,母后就失去唯一的女儿了”。
听着叶昭颜自称母后,而不是哀家,祁千寻不由有些惊讶,但始终没有笑意。
只觉得这个拥抱和温柔的话语,来的都太迟了,自己这心中,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随后缓缓说道:“母后,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有个疑惑,不知母后可否为我解惑”?
叶昭颜连忙应道:“你问,母后知晓的,一定全告知你”。
祁千寻问道:“我是您亲生的吗”?
祁涟漪见母后和弟弟,好不容易缓和了关系,听祁千寻突然这么问,连忙说道:
“千寻,你怎么可以这么问?母后怎么可能不是我们的亲生母亲,你这不是在伤母后的心吗”?
祁千寻没有理祁涟漪,而是一直盯着叶昭颜的眼睛,试图看出些什么,见叶昭颜迟疑,祁千寻苦笑一声,说道:
“没关系,我早就猜到了,只是我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所以这心中,一直摇摆不定,还请母后,给我一个答案”。
叶昭颜看着祁千寻,认真的说道:“你确实不是我亲生的,但你放心,日后我就是你的母后,我会拿你当亲生孩子对待”。
祁千寻心中苦笑,可自己如今已经不是孩童了,这一切仿佛来的都太迟了。
祁涟漪看着母后,不解的说道:“弟弟怎么会不是您亲生的呢”?
叶昭颜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时,苏懿月生下了祁苍澜,处处跟我炫耀,处处打压我,嘲讽我生的是个女儿。
但那时的先皇,很喜欢祁倾歌的母亲 忆清绝,根本不来我的宫中留宿,我没有办法,只得假装怀孕,先稳住地位。
十月之后,我还在想,去哪找个刚生下的男婴,说来也巧,我出宫回来的路上,听到小孩的哭声,便下马车去看”。
叶昭颜看向祁千寻继续说道:“在一条小溪中,看到一个木盆,里面放着襁褓中的婴儿,那个婴儿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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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吩咐人打捞,待打捞上来,我从木盆中抱起你,看四下无人,打开包裹你的褥子,没有发现任何信物。
你又是个男婴,我就将你抱回了宫,好在事情做的天衣无缝,没有任何人发现”。
“在你七岁那年,先皇病危了,立我为后,并跟我说,辅佐你当祁国的君,并让我写下旨意,我拿着笔迟迟没有落下。
我是爱先皇的,我不想他的江山葬送在我的手里,我跟先皇坦白,你是我捡来的,先皇欣慰的笑了,随后跟我说。
立祁言泽为君,并让我辅佐他,我应下了,写好旨意,先皇凭借最后的力气,在圣旨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盖上了国印。
之后便撒手人寰了”。
回忆起往事,叶昭颜是有些伤心的,缓了口气,又道:
“我自知苏懿月对你虎视眈眈,我一边教祁言泽处理政事,一边防着苏懿月,怕她伤害你。